中央美术学院设计学院2023届研究生展|生物艺术设计研究、生物艺术与科技研究、艺术与科技研究、机器人艺术研究
发布时间:2023年5月18日 分类:毕业设计 浏览量:2693
吕智杨同学在研究生学习阶段,一直关注着人与人、人与生态大环境下的课题,并利用生物艺术和首饰创作进行结合,试图利用多种形态来表达自己的创作意涵。《共生—微生物社交实验室》这件作品有着自己独特的叙事语言,作品从不同社交圈层分类进行体系化创作,分多层次的阐述人与人之间社交关系,细节丰富,具有多重解读方式。
——宋协伟教授
创作从乐理、音乐和演奏行为的视角出发,进行声音装置的构想,以对演奏行为内在逻辑进行仿生的自动化演奏乐器组成的机械剧场为主体,主要由陶制哨管按特定次序排列组成的发声结构阵列、动态机械结构与数字信号控制组件构成,通过对发声单元进行发声、演奏、止音等一系列操控,实现对演奏行为的内在逻辑与音乐表演呈现效果上的“仿真”。
作品概念与呈现形式都在很大程度上抛却了仅对外表形态特征与具体肢体动作的仿生,尝试构建一种更加注重演奏行为内在逻辑与控制原理的仿生观念。并将其与郊游息息相关的一系列器物为线索和载体,将郊游与自然环境作为表演呈现的第一空间,营造出一种符号与形式间略显矛盾冲突,感知与客观环境间又呈现出一种整体协调氛围的人造景观。
如果仅仅是一件/组乐器,王和的作品“郊游”足以将我们带到由原始科技营造的仙境,陶瓷、鼓风箱、音符传递着远古的神秘。可它又不仅仅是一件艺术作品,它更像是一件研究“空气”的精美仪器。凭借偏执的追求、充满智慧的双手,王和的仿生设计作品将美术馆变成田野,我们回到自然,用双耳感受“空气”的活性。
——陈小文教授
《生物驯化》是虚拟的生成艺术实践,本人创作一个“未来虚拟农田”,根据生成的植物来制造一个未来农场。基于对生物认知,了解科学的生物结构的基础上,通过使用深度学习的技术,对未来植物形态进行再设计和再创造,营造虚拟环境,让观众想象未来植物形态。这个作品以乌托邦的方式,来探讨人类社会与植物驯化的生态关系。
“生物驯化” 是一个反“人类中心主义”的生物驯化概念设计项目,这里,人被机器(人工智能)所取代,人不再是生物的驯化者,进而不再是未来的设计者。“生物驯化”不只是对未来生态的乌托邦式的设想,也让我们正视我们将面临的自我否认。
——陈小文教授
《豌豆花》是一个个植物和人类的嵌合体,对人类的行为进行“拟态”设计。装置主体物向植物“豌豆花”进行学习。“豌豆花”是典型的闭花受精、自花传粉植物,与我所畅想的“融合态社会”中的“雌雄同体、雌雄莫辨”等观念相互吻合,装置主体物自身就可以完成受精、生育等行为,并且外形上对于豌豆花的“雌蕊”和“雄蕊”的形态进行拟态设计。
我所创作的这个“豌豆花”,她们因有卵巢,感到如此的美丽和自豪。我试图创造一种未来生物与植物的混合体,她们是一种机械,但也是一种介于生物与植物与人之间的有机体,她们所呈现出来的是一种融合的情感,仅仅是描绘了生命的行为:茁壮、繁殖,尽可能美丽的呈现。其余“活物”并不需要对主体物进行身体的交流,永远被主体物的行为所吸引和崇拜,形成鞠躬的状态。
我构想的未来融合态社会,她们有可能在下水管道中,在废墟中,也可能会在任何被工业侵蚀的场景中。在这个社会中,人类与自然、男性与女性再无等级之分,在技术的帮助下,以多元方式重新协商与定义人与生态系统的共生关系。
崔昱笔下的豌豆花没有娇小妍美,给我们带来的是无边的升华与崇高。豌豆花在这里是一个特殊的隐喻,但不能阻止我们在缓慢蠕动的根茎和叶脉上看到我们的经络在与大地/母亲共振。我们生成于母体,不是来自。
——陈小文教授
作品《ShyArm》以影子戏的方式演绎了一个机械手臂和一株含羞草之间发生的捕风捉影式的系列事件。隔在二者之间的幕布清晰的分割出台前幕后的两个现实空间,而幕布上的影子却分明呈现出二者同台表演的超现实情景,不断试图接近含羞草的机械手臂的状态从开始的试探和亲昵转变到冷酷和残暴,以一种拟人化又拟像化的方式构成了一台虚实难分、真假难辨的跨媒介叙事。
——费俊教授
溯光者是因光而生、以追光逐影为使命的机械生命的代名词,海蛞蝓作为一种可以通过光合作用维持生命活动的动物,它的特质与习性成为溯光者机械装置创作的灵感与工作逻辑。光斑运动的轨迹来源于自然中日光流转的数据。触角在光斑中摇曳,牵动着溯光者的生机。光线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一切地表生态系统的能量均来源于太阳能。植物需要光线进行光合作用和生长,生物需要光线的串联勾画出完整的生态链条,那其实人类也是一样的,如果缺乏日光照射会导致精神抑郁、缺乏维生素D,骨质酥松,内分泌失调。人类对光的狂热则隐藏在政治、经济、文化里,藏在生活的细枝末节和蝇营狗苟里。相对于植物与动物需求的生存属性,人类的需求掺杂了更多社会属性,在哲学领域,光线也有了名利、真理等众多意指。以奇诡生物这个话题进行展场的布置与设计,把它以一个传统展品的形式放置在一个展台上,当机械装置端坐在展台上努力拉长身躯去接触光斑时,我们就像是在欣赏动物园中的奇诡生物,我们欣赏着它在展台局促的地界里懊恼、焦虑、困顿,不得解脱、周而复始地重复着荒谬的命运游戏。创作作品的过程中,我希望当我们看向作品时,可以在作品中看到我们自己。
如果用一个字来概括21世纪的艺术特质的话,那应该是“轻”。而经常出现在苟超凡作品中的主题和形象也是那些没有重量的物质,如:气,云,光。在“溯光者”中,光既是材料又是科学,并富有极其强烈的精神性。苟超凡擅长从生活中细微的发现和感悟出发,经过漫长的、不厌其烦的反复实验,求得材料,科技,精神性的完美融合。“轻”又不失其深刻,是“溯光者”鲜明的艺术特质。
——陈小文教授
“乌盆”指向身体与物融合生成的潜在可能性。作品解剖了物化的身体或身体化的物:我剥下沙发的皮,剔出一扇门的骨架,取出橱柜的内脏,装订身体的切片。
CT扫描将身体拆分,我将这些切片以书的形制重新缝合,阅读成为对身体空间的翻阅。作品中的“皮肤”、“骨骼”与“内脏”均可能受到刺激产生变化:“内脏”中存储着信息的菌群因升温变得活跃,“皮肤”受到刺激渗出汗液,“骨骼与关节”在发丝的生长下活动,新的身体以数据为神经生成新的反馈系统。
作品在身体中的物(菌群、毛发、体液)与物中的身体(沙发的皮肤、橱柜的内脏、门的骨架)融合之中模糊了界限。新系统既会受到环境影响,进行感知与反馈,也能自发地生长与繁殖,同时具备作为生命体的内在节律性。在这一过程中身体与物陷入不可逆的纠缠,隐含的冲突性指向的是今天社会庞大身躯中的症结。
黄恩琦的毕设作品“乌盆”由多重“事件”组成,漂浮,碰撞,游离,汇集,像是一幕悬念剧场。在物和材料构成的“真实”世界中,人的肉体消失,只留下医学标本和身体的CT切片扫描。“人的物化”有其在后人类语境中的特殊的哲学含义,而在“乌盆”中,则成了对现实困境的描述。
——陈小文教授
中央美术学院设计学院
中央美术学院设计学一级学科作为国家“双一流”建设获批学科,已经建成涵盖视觉传达设计、数字媒体艺术、公共艺术与设计、环境艺术设计、产品设计、服装与服饰设计、艺术与科技、艺术设计学、工业设计等目录内的二级学科,以及自主创设的出行创新(交通工具)设计、社会设计、设计管理、创新设计、系统设计、危机与生态设计、艺术治疗、服务设计及设计策展与空间叙事等新增二级学科。同时,在保持现有学科口径范围优势下,设计学科以对中国社会未来形态和经济模式整体研判为基础,以积极应对全球科技、经济和社会变革为契机,以培养具有中国文化立场和全球意识的顶尖人才为目标,以服务于国家重大战略举措为根本,全面深化改革和创新驱动发展。
面对新时代的形势变局、产业变革、危机与挑战,深刻研读新文科建设内核,设计学院以中国高等教育发展新需求、新变化、新阶段、新特征为依据,将设计学科与现代信息技术等其他专业集群相融合,于新工科、新医科、新农科提出的新命题、新方法、新技术、新手段中,创造新方向、新标准及新价值判断,并研判后疫情时代的全球政治、经济变化,以人类既有的社会组织结构、生产与消费方式为课题研究切入点,以学科专业划分为工具与方法,构建危机意识主导的全新学科教育架构与学科资源整合平台,全面聚焦应对人类未来生存模式的思考与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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